“来,黄贤侄,这两枚金胆是你的了。了不得,当真了不得。”
黄良接过金胆,掂量了下,又放回桌上,抱拳说道:
“王老爷子,小子孟浪,不敢夺人所爱。”
“只是初见您时,看到这两枚金胆,十分好奇,黄金沉重但质地柔软,不知老爷子怎么玩的,竟是一点都不变形。”
“方才我一上手,才知道老爷子功力已然由外而内,当真令人佩服!”
哼,若非华山不能四处树敌,非狠狠打你王元霸的脸不可。
岳不群见黄良接过金胆,脸色本来一沉,但见黄良说出这番话,顿时目光柔和起来。
王元霸更是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转而对岳不群说道:“岳掌门这个徒弟,可曾婚配?”
“我那两个孙女,与他年龄相仿,还未许人家,不如……”
黄良连连咳嗽,打断了王元霸的下文。
开什么玩笑,王伯奋的女儿,狗都不娶。
岳不群夫妇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黄良,笑道:“我这弟子性格疲懒,怕误了贵府千金,还是另作他想吧。”
王元霸略带遗憾地说道:“看来王某人没这个福气了。”
随后,众人便转移了话题,刚才的波澜好似消弭无踪。
……
接下来几日,黄良轻松许多。
令狐冲跑出去喝酒赌钱,但有陆大有陪着,倒也没生出什么事端。
黄良则每天除了练功便是练功,轻易不出门。
林平之期间多次相邀骑马游玩,都被黄良婉言拒绝。
但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
这天下午,黄良正练功到关键处,舒奇急吼吼地闯了进来。
“黄师兄,不好了,”舒奇一改往日冷静,道:“大师兄不知为何被王家两兄弟提到花厅去了。”
“你说什么?”
“他们嚷嚷说大师兄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师兄弟们想要拦下,但被师父喝止了。”
开什么玩笑,没有破庙围攻事件,令狐冲剑法来历也过了明路,他怎么可能被冤枉?
黄良心里蒙上一层阴影,急忙朝花厅赶去。
刚到厅外,便听到里边一声厉喝。
“且慢!令狐冲可不受你买好。”
王家子弟把守在外,连林平之和岳灵珊也没能进去,两人似乎陷入了冷战。
黄良想了想,招来林平之,轻声问道:
“平之,你与我说实话,这事与你有无干系?”
林平之脸色僵硬,道:“师兄,为何你和岳师姐都怀疑我,此事我确实不知。”
黄良道:“那大师兄为何会被直接提进去?”
“我与师姐刚从外面回来,听闻此事想要进去,但……”林平之无奈摇摇头。
黄良点点头,“我知晓了。”
片刻后,王家驹出来,也不与众人打招呼,匆匆将一个五十岁的瘦小师爷带了进去。
这便是那个易师爷吧?
这么说又要去绿竹巷?
为什么总觉得一切都被设计好一样,明明前置条件都变了,还能走到这步。
过了小半个时辰,岳不群等人出来了。
黄良等人连忙凑上去,询问发生了何事。
岳不群面沉如水,道:“王家兄弟怀疑冲儿拿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偏偏冲儿身上莫名出现一部曲谱,问他来历他却闭嘴不言。”
岳灵珊道:“既然是一部曲谱,关辟邪剑谱什么事?”
岳不群道:“既然是曲谱,自然有人能解读,冲儿若是清白的,华山派自能护住他。”
林平之尴尬道:“师父,此事……求师父给我些时间,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岳不群淡淡嗯了声,朝外走去。
岳不群这态度不对吧,怎么突然对林平之这么冷淡了?
黄良跟在岳不群等人后面,将自己穿越以来所有的事情捋了一遍,终于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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