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这家伙有个俊俏师妹,怕是对你不专心,偏偏他还有个厉害师父。不成,爹爹治不住他,不能同意他与你成亲。”
令狐冲道:“大师爱开玩笑,我与小师妹清清白白,这等言语有损华山清誉,还请住口。”
不戒愕然道:“什么?这不是你相好?那便娶了我女儿!”
令狐冲正色道:“大师,仪琳师妹恒山派门规精严,大师再说这等无聊笑话,定闲、定逸两位师太脸上须不好看。”
不戒搔头道:“琳儿,你……你……你这个女婿儿到底是怎么搞的?这……这不是莫名其妙么?”
仪琳双手掩面,叫道:“爹,别说啦,别说啦!他自是他,我自是我,有……有……有什么干系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奔下船只,朝远处而去。
不戒和尚更加摸不着头脑,呆了一会,道:“奇怪,奇怪!见不到他时,拚命要见。见到他时,却又不要见了。就跟她妈妈一模一样,小尼姑的心事,当真猜想不透。”
眼见女儿越奔越远,也不与众人告别,当即追了过去。
……
岳不群让船家继续行驶后,叫去黄良和令狐冲,问道:
“嵩山派此举,你二人怎么看?”
令狐冲道:“师父,那劳德诺是我华山叛徒,说的话怎么能信,我们便上嵩山与他辩一辩,左冷禅纵然势大,也难堵五岳众人之口。”
“阿良,你怎么看?”
黄良想了想道:“师父,劳德诺所言,除了嵩山派无人会信,咱们大可不必理会。”
“只是嵩山派此举,弟子委实想不通,难不成左冷禅发现那日被骗,又起了心思?”
岳不群道:“华山被围攻的消息,十有八九是嵩山派散布的,想要借魔教之手对付我华山。”
“那桃谷六仙侵入华山不久,我们便举派离开,左冷禅定然有所察觉。”
“他发出的这道命令,无非想要让将我师徒分散,削弱华山,给外人可乘之机。”
令狐冲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怎么会……”
黄良撇撇嘴,口号这种东西,听听就好,你怎么还当真了?
岳不群起身看向船外,沉默许久后说道:
“冲儿,你接下来须得认真练功,尽快将体内真气化解。接下来还要谨言慎行,不能再给嵩山派任何借口。”
黄良嘴唇一动,想要说什么,但又收了回去。
“为师已经决定,不论是否接到五岳盟主令,我师徒皆不会前往嵩山。”
“如今之计,还是要尽快到达福州,安顿下来。有南方群豪和南少林在侧,届时嵩山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
当晚,黄良少见的失眠了。
白日里黄良本想说,自己内功大成,可以试着为令狐冲驱除六道真气。
只是一想到接下来会遇到的事情,话又缩了回去。
“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黄良自我安慰道。
如今岳不群对令狐冲并无多少猜疑,如果令狐冲能振作起来,不与五霸冈魔教众人结交,自己再为他驱除真气也不迟。
况且这六道真气,处理起来也是很麻烦的,万一把他搞死了,岂不两头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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