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
贵宾包厢里,坐着四个男人。
撇去霍郁寒,剩下三人分别是刑越、戴子路、裴辞、以及唐淮几个人。
看霍郁寒一连一口喝掉几杯威士忌,刑越等人暗觉诧异。
“我就说寒哥不对劲吧!”戴子路低声碎语道,“平常咱们出来玩,都是一问再问他都没什么空,今天居然主动叫我们出来喝酒,还一个人喝了几杯闷酒,事出反常!”
裴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刑越,“他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让他心情差得成这样?”
喝闷酒的霍郁寒,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裴辞跟戴子路和唐淮几人,有许久没怎么见到霍郁寒,所以不太了解发生了什么,以为刑越会知道,于是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不料想,刑越耸了下肩膀,无奈的表示,“我也不清楚。”
“你不是在他公司有挂职么,难道没有听到点什么?”
寰宇内部现在的情况,刑越倒是有所了解,可他们也清楚霍郁寒的性格,他可不是那种会因为公司的事情,就喝闷酒买醉的人。
刑越想了想,没回答他们的话,而是端起酒杯踱步到霍郁寒的身旁坐下。
拿着酒杯跟霍郁寒的碰了碰,刑越道,“一个喝多无趣,你把我们叫出来,把我们当摆设了?”
霍郁寒心绪躁郁,淡淡的回道,“你们玩你们的,不必管我。”
叫他们出来,是不想一个人来皇庭那么沉闷乏味,但他也确实没有心情,跟他们侃侃而谈的喝着酒。
他们玩他们的,而他喝他的,这样就好。
刑越笑说,“大家都是兄弟朋友,你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了,谁还有心情玩什么,都想知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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