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弑圣弩的能源早被替换……”扣肉瞳孔骤缩,“初代墨家巨子偷天换日,用青莲莲子封印相柳,这才是归墟海眼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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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门缓缓开启一线,滔天黑潮自门内涌出。那黑潮中浮沉着无数青铜棺椁,棺盖缝隙渗出娲皇族特有的金血。张玄神魂剧震,青莲不受控制地脱离丹田,化作千丈虚影扎根门缝。
“青莲在吞噬门后的混沌之气!”吴妍惊呼,却见张玄浑身经脉凸起如虬龙,皮肤寸寸龟裂。九首少女突然凄声长笑:“好一个‘锁与饵’!张玄,你可知这青莲本就是娲皇留给血脉至亲的传承?你每吞噬一枚鼎片,便离成为‘门’的祭品更近一步!”
黑潮中忽有金光亮起,一具棺椁轰然炸裂。陈丽虚影自金光中浮现,她抬手轻抚张玄眉心,一滴泪珠坠入青莲:“玄儿,莫再向前……门后是你出生之地,亦是娘亲陨落之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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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倏然收拢,将黑潮尽数反压回门内。张玄踉跄跪地,怀中掉落一枚蔚蓝珍珠——正是水灵妖灵赠予的陈丽神识碎片。珍珠映出门缝终极之景:青铜巨门另一端,赫然悬浮着三十六重崩塌的天庭废墟。
“归墟……本就是被斩落的三十三重天。”扣肉喃喃低语,时空之力在他掌心凝成罗盘,“张玄,这门不能开。一旦混沌倾泻,现世将重演上古天崩之劫!”
九首少女却突然消散如烟,唯有余音回荡:“门终将重启,待星核灵婴跨越时空归来之时——”
海浪轰然闭合,青铜巨门沉入深渊。张玄攥紧珍珠起身,潮汐之力在他眼中凝成亘古寒星:“去金星墨家遗迹。弑圣弩、星核灵婴、归墟门……该做个了断了。”
波涛吞没最后一线青光,唯有一句呢喃散入深海:
“妈妈,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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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肉恢复黑犬形态,低头轻蹭张玄掌心;吴妍将赤绫系回腰间,望着掌心被锁链灼伤的焦痕若有所思;刘芒归剑入鞘,突然踢飞一块碎石:“墨家那群老王八蛋,小爷迟早掀了他们的弑圣弩老巢!”
海浪无声翻卷,青铜巨门残留的鼎片在张玄袖中幽光流转。归墟归于死寂,而深渊之下,缠绕鼎片的锁链正在缓缓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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