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仓趁龟梨和管谷不备,悄悄朝纪子的窗户爬去,两手攀住窗沿。“纪子姑娘,我……”
“噗嗤!”
村川纪子用扫帚朝高仓刺下,高仓从梯子上掉落下来。
龟梨朝村川纪子伸出大拇指。
“女神厉害!”
龟梨沿着梯子爬向村川纪子的窗户。
“纪子,快用扫帚!”管谷喊道。
“纪子,刺他!刺他!”高仓也跟着大喊。
却见龟梨爬进了村川纪子的窗户,回头对管谷和高仓嘿嘿一笑,将帽子挂在窗边,哐当一声,关了窗户。
高仓道:“龟梨,你太不够朋友啦,管谷君,快把梯子拆了,让龟梨明早跳楼!”
管谷跑过去,拆掉龟梨的梯子。
高仓乘机跑到田口月子窗下,飞速爬上楼梯。管谷见状,搭上梯子,亡命地朝田口月子的窗户爬去,两人几乎同时跳进田口月子的窗户,同时将帽子挂在窗前。
管谷道:“高仓君,我先到的,你快下去!”
高仓道:“管谷,你好不讲理,明明是我先到的。月子,你说是不是?”
田口月子道:“啊呀,别吵啦,你们……你们就都留下来吧!”
不知何时,天光大亮。
三顶帽子仍然挂在村川纪子和田口月子的窗前。梯子却已被人撤去。
几声哨音突然打破了早晨的寂静,龟梨、管谷和高仓抱着衣服,光着身子从二楼飞身纵下,然后就地打了个滚,隐入草丛之中,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帽子!帽子!”管谷大声叫道。
一只手从窗户里伸出来,摘下挂在墙上的帽子,顺手扔下,帽子如同飞碟一般,旋转着飘下。管谷伸手去接,脚下却一个踉跄,摔倒在草丛中。
龟梨和高仓见状,开怀大笑。
田口月子觉得有趣,摘下另一顶帽子,如法炮制。高仓伸手去接,个高的龟梨纵身一跃,把帽子抓在手中。
高仓转身冲着村川纪子的窗户大喊,“纪子小姐!快把帽子扔下来!”
话音未落,村川纪子从屋门走出,“还记得帽子?自己爬窗吧。”
高仓道,“这样也好。今天晚上,就让帽子在纪子小姐的窗前挂上一通晚,谁也不准跟我争,这是天意!”
“什么天意?”一顶帽子盖住高仓的脸,“今晚上我还走纪子小姐的婚!”
高仓揭开帽子,见是龟梨,叫道,“龟梨君,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走月子小姐的婚更加有趣呢?”
龟梨道:“怎么个有趣?”
高仓笑道:“你问管谷君。”
龟梨朝管谷看去。
管谷道:“跟月子一起,魂都会被她吸去。让你……让你浑身骨头又酥又软。”
村川纪子道:“龟梨,你跟他们说说你的感觉?”
龟梨道:“初次体验,没有太深的感觉,只是……只是……”
村川纪子道:“算了,算了,你不要说了,准没好话。”
田口月子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你们在说什么?”月子问。
村川纪子道:“他们正说你呢!”
田口月子道:“说我什么?”
龟梨道:“管谷君说,你会吸魂。弄得我也想走你的婚。”
田口月子道:“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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