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嘘!”玄枵的声音,“殿下找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还是我扛着你走吧,更快一点!”
少爷差点翻出了白眼,什么毛病啊!
好在不多时他就被撂在了书房中。
里头,他家好姐夫正在写字,闻声扬手,玄枵立时关门退出。
“姐夫,”晋书铖立刻道,“外祖要我带的东西我带了,刚刚给阿姊了,你找她便是。”
“她想要做什么?”
“……”少爷噎住了,潜意识他觉得阿姊会单独同他说这些,定是不想要姐夫插手的。
“我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她同你提了任征?”
少爷摇摇头。
“看来是提了,否则我突然说任征,你怎么一点都不诧异。”
少爷懵了。
淮砚辞原本并不想打探他们姐弟俩的话题,可实在是放心不下,加上二人说话的时间太久,不像是姐弟俩一贯的性子,等闲该是不多时这小子就要被轰出来的,所以必不是些简单的家常。
少爷便是不说话,淮砚辞也基本明白了。
如此,他唤道:“来人。”
玄枵重又进来,吓少爷一跳。
“姐夫!我说我说!你别叫他扛我了!比骑马还恐怖!!!!”
那人却是没搭理他:“挑最快的马,送他回芜州。”
什么?!
晋书铖求仁得仁,人都快疯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啊!我坐马车不成么?!”
男人道:“你阿姊既然叫你回去,自是十万火急,不得耽搁。”
哎?他怎么猜到阿姊让干嘛的?
不过不等他问,已经见玄枵过来,悲鸣一声干脆抱头蹲下。
淮砚辞这才在一片哀嚎中同玄枵道:“多带些人手,护送回去后不得离开晋宅半步,等本王消息。”
“是!”
嗯?少爷擡起头。
玄枵:“晋公子,请。”
“……”
淮砚辞重新回去的时候,屋内并没有人。
桌子上,晋书铖带来的匣子就摆在那里。
他过去坐下,伸手将匣子取来摆弄了一番,就听身后声响。
擡眼间,先是一阵将将沐浴后的清香传来,这香气他并不陌生,乃是净室里的澡豆味道,是常姑姑特意为了王妃新备的,昨夜才用过。
同他惯用的不同,是更清冽一些的花香。
而后,才见松松挽了发的人进门。
晋舒意进了门才发现正坐在桌边的人,她还没习惯自己房中坐着旁人,尤其是在刚刚沐浴回来准备躺下时。
许是她一瞬的茫然叫那坐着的人抓住,那人竟是起身直接走了过来。
“还没适应?”
“……有点。”
“那往后,就慢慢适应了,”他道,“我日日来。”
这话倒叫晋舒意接不上了,她干脆就没搭理,只指着那匣子问:“你问外祖要了什么?”
“一些旧物,想寻些证据。”
“寻到了么?”
“暂时还没有。”
晋舒意看他:“怎么说?”
“臭小子光带了匣子,”他说,“没给钥匙。”
“???”
淮砚辞点点头,肯定道:“正准备砸了。”
“……”
“不如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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