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情,徐彩月提前被放出来,窝在卧室里面接受私人医生的治疗,说是急火攻心晕倒,肚子里的孩子胎也不太稳,需要好好的调养。
陆连城并不是很在意的点点头,“那就让她好好待在房间里面养胎,也好,免得到处撒泼。”
出来后。
他又招呼着宁南桔在这里住一晚。
正巧外面下起瓢泼大雨,她又好奇小时候的陆凛洲住的环境,于是挽着他的胳膊,“我都听阿洲的。”
但是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充满期待。
陆凛洲无奈的刮下她的鼻子,“行吧,爸,我们去楼上,住我小时候那间。”
陆连城没有拒绝,“行,里面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去吧。”
宁南桔开开心心的松开他的胳膊,把他甩在身后,蹦蹦跳跳的上楼去。
父子俩望着她欢快的背影共同沉默着,隔几秒,陆连城才开口,“像啊,这性格很像是你母亲早期的时候,是我对不起她,没有照顾好她。
洲儿,你不要走爸爸的老路。”
陆凛洲怕的就是这个,他紧握着拳头,“不会的。”沉重的承诺,“我会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陆连城显然不习惯和儿子搞什么温情,说完一句话,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就离开。
在管家的带领下。
宁南桔率先进入他的卧室,房间很可爱,打扮的是个小王子的房间。
松软的大床上有玩偶,左边的地面上铺着地毯。蓝色的墙面挂着很多奖状,她一个一个看过去。
视线定格在一个空白标本上。
她疑惑的走过去,伸手抚摸过去,在上面有一行小字:我的小鸟。
可是鸟呢?
陆凛洲将准备好的衣服拿进来,挂在柜子里面。里面是几件他小时候的衣物,还有的是初高中时候的浅蓝白色校服。
现在和为她准备好的裙子挂在一起,有种穿越时空的碰撞。
他不由的想,要是小的时候他们能遇见就更好。她穿校服,简简单单,肯定很漂亮。
关上柜子。
陆凛洲来到她的身后,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腹处。大手搂住,扣上。
薄唇在她的天鹅颈上亲吻几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她缩了缩。
粉嫩的水润短甲,滑过上面雕刻的字,“这上面写着你的小鸟,那你的鸟儿去哪里啦?”
他的唇瓣随即移动到她的耳畔,牙齿轻轻撕咬着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这才听到他温柔的细语,“那只鸟被我捏死之后,我一气之下把它丢在地上。
等我回过神再回去找的时候,佣人说徐彩月把它给扔了,我不知道她扔去哪里。”
可怜的娃。
宁南桔转身双手捧着他的脸,他那张十分权威的脸,像是一只大型犬类不断蹭着她的掌心,“当时的你一定很伤心。”
陆凛洲挑下单边的眉,“你不觉得是我坏吗,我可是把那只鸟给活活捏死。”
好好好,又来送命题是吧。
“人在生气的时候的确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晃动两下,“那只鸟儿的确可怜,可是也不完全是你的错,阿洲,你能答应我以后别这样,好吗?”
陆凛洲比她想象的要好哄很多。
他拉开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上亲吻一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做这种事情。”
宁南桔笑着投入她的怀抱。
叩叩。
“少爷,老爷说让您去书房一趟。”
“知道了。”
陆凛洲拉开她,摸摸她的脸,“去阳台看看书,实在不行去电脑房打游戏也可以。一点的时候午睡,我大概处理一下事务,三点回来陪你。
不要乱跑,别让我担心。”
就喜欢这种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她乖巧的点头,他转身离去,她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满眼狡黠。
很快就蹿出去。
端点吃的就来到徐彩月被关着的卧室,很好认,因为门口有两个佣人。
她笑着走过去,“你们好,阿洲让我给她送点吃的。”
佣人们相互看一眼,面带迟疑。
宁南桔可不管她们怎么想的,相信不相信,走进去。和她想的一样,两个佣人根本不敢拦着。
关上门。
徐彩月脆弱的躺在床上打吊瓶,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睡不着觉。
听到动静,她微微转动眸子。看到是她,她不由得冷笑一声,“怎么是你?”
“想吃吗?”宁南桔将食物和米饭在她面前晃动一圈,“你都没吃午饭吧,你饿的,肚子里面的崽崽饿的了吗?”
说起来陆老爷真够狠的,对自已的亲孩子都不放过。
咕噜噜。
徐彩月的肚子真的饿的叫唤一声,她撑着身体半坐起来,拿着枕头在背后垫一下。
“无事献殷勤,说吧,找我干什么。”
宁南桔搬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徐阿姨,我想问你,当年你真的把陆凛洲的鸟儿给扔了吗?
我觉得吧,你这么讨厌他,肯定不可能扔这么简单吧。”
徐彩月错愕的看她一眼,愣几秒后,明白她的来意,捂着肚子笑的不行,有点疯子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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