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停在距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的小路上,她熄火车辆,拨通了秦姣姣的电话。
“你出来了没?我已经到了。”
秦姣姣压低声音:“马上,那个霍傻逼还没走呢,等我会。”
路时曼挂掉电话,在车里无聊地等着。
给生病的二哥、三哥发去了日常问候消息,路时曼打了个哈欠,目光注视着那个独栋别墅的大门。
过了约莫十分钟的样子,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出,接着大门再缓缓关上。
看来是走了,她启动车辆,将车子往前开了一点,停在一个相对不会引起注意的安全距离。
等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后,路时曼这才下了车,打开后备箱,从里面将梯子搬出来,挪到别墅西侧的墙边。
路时曼:【已就位。】
秦姣姣:【等。】
秦姣姣发完消息,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四下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佣人、保镖,她松了口气。
已经提前换好了昨天在佣人房偷的保洁服,她拿着抹布,假装东擦擦西抹抹的,偷溜出了别墅。
花园里,有人在修剪着草坪,秦姣姣用抹布挡着脸,往西侧的墙边移动。
西侧正好可以挡住前院的视线,她将旁边的园艺桌子拖过来,踩在上面轻咳一声。
路时曼听到声音,立刻踩上梯子,半个身子露出墙头:“可以了吗?”
秦姣姣点点头,跳起扒住墙头,路时曼立刻拉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往上面拉。
等她爬上墙后,路时曼小心翼翼踩着梯子下去,秦姣姣紧跟其后。
“快跑,快点。”从梯子跳下来,秦姣姣拉着路时曼就要跑。
“等等,作案工具。”路时曼回头看了眼只用过一次的梯子。
“哎呀,不要了,一个破梯子。”秦姣姣不以为意。
十来天了,她终于是闻到了自由的空气。
“得拿着,万一下次....”
“呸呸呸,没有下次。”
两人狂奔回车里,路时曼还没歇两口气,就被催促着赶紧离开这里。
直到车驶出了别墅范围,秦姣姣紧绷的弦才终于松懈。
“曼啊,你知不知道,这十来天我是怎么过来的。”秦姣姣四十五度望天。
“他打你骂你虐待你了?”
“那没有。”
“那他欺你辱你强上你了?”
秦姣姣再次摇摇头:“也没有。”
路时曼:“那你应该过得还算不错。”
“他有病的。”
“现在人没点病怎么见人?”
“他纯大病,每天让我在书房给他念马克思主义,把我当他工作的bg用了。”秦姣姣想到霍北彦就觉得牙齿痒痒。
每天见她的第一句话是问:“同意结婚吗?”
她说不同意之后,就被强制带到书房。
霍北彦工作,她就捧着一本马克思主义给他读。
不打不骂不折磨,就是让她马克思。
现在只要听到那个这个名字,她就条件反射,生理性想吐,被霍北彦折磨的。
“去哪呢?”
“你那个别墅不能去了,肯定不会安全,换个地方吧。”
我记得你城东有套大平层,就平层藏姣吧,亲爱的。”秦姣姣噘着嘴撒娇。
“姣姣,我觉得你这样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啊,我现在有家不敢回,没钱不敢用,但是我真的不想跟他结婚。”
“你知道的,他是变态,很变态的,我今天跟他结婚,明天可能就曝尸荒野了。”秦姣姣偷听过堂姐跟父母的谈话。
霍北彦的传闻她还是有所耳闻的。
跟变态结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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