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背影,季凛深失笑。
路时曼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边吃边等。
季凛深洗完澡到衣帽间,并没有衣服选好。
随意挑了一套,系着领带下楼,看到路时曼时,眼尾轻挑:“不是帮我拿今天要穿的衣服?”
“我说你就信啊,天真。”路时曼骄矜地哼了一声,用力咬了口酥脆的油条:“小季季,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小心被拐咯~”
听到这个称呼,季凛深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走到她面前,伸手揉乱她发顶:“再叫这个称呼,下次洗澡我就锁门了。”
路时曼猛地抬头看向季凛深。
这个威胁太可怕了。
她路时曼不能看季凛深洗澡,就跟西方没有了耶路撒冷。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叫了,你可千万别锁门啊。”
“男人独自洗澡很危险的,对身心都有危害。”路时曼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季凛深走到她旁边坐下,一边看着当日行程,一边优雅用着早餐。
路时曼吃完,靠着季凛深等他。
拿出手机,发出去的消息都没有回。
路时曼点开路简珩的对话框,又编辑了一条消息过去。
路时曼:【三哥,不用觉得自卑,人跟人之间本来就有差距。】
路简珩原本想当做没看到,不打算搭理这个没脑子的东西。
结果倒好,她还蹬鼻子上脸,爬到自己头顶跳芭蕾了。
路时曼息屏,抬眸看着季凛深的侧脸:“你真的好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季凛深放下手机,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看似云淡风轻,其实耳背都跟猴子屁股一样红了。
手机震动,铃声回荡在餐厅。
路时曼扫了眼来电显示,接起后甜甜喊了声:“三哥~早上好呀!”
“呀你个头,装什么可爱,一大早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做?”路简珩没好气开口。
路砚南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三哥,你吃了二哥吗?一大早脾气这么暴躁。”
“吃二哥?我有病差不多。”
路池绪走到双手环胸,倚在餐厅门口。
“那你脾气这么暴躁,要么吃了炸药桶,要么吃了二哥。”
“我吃路池绪那没用玩意儿做什么,吃一口排毒都要排三年。”
路砚南察觉到什么,一回头就看到靠在门口似笑非笑的路池绪。
假装没看到,路砚南收回视线,嘴角微微上扬。
路简珩丝毫没察觉到危险,将路时曼说了一通,并让她陪自己去提车,这才挂掉电话。
将手机随手扔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带笑的大哥:“大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天气好,自然高兴。”
路简珩颔首,拿出果酱涂抹到面包片上,正要拿起来吃,后脑勺传来巨力,他整张脸被摁在刚涂满果酱的面包片上。
路砚南直接低笑出声。
“吃一口排毒三年是吧?”
“没用的玩意儿是吧?”
路池绪一手摁着他头,一手揪住他耳朵:“路简珩,你长本事了。”
路简珩人都懵逼了,他是知道二哥这几天去外地参加活动才这么肆无忌惮说坏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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