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再找几个其他先生看。
看不明白,最后才会来我这试试。
这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许欢的病一般先生治不明白,越治越严重。
等他们再来找我,为时已晚。
外病能治,阳虚难医。
这钱挣的也就不难受了。
我百无聊赖的看了眼手机,发现几个有意思的新闻。
一个是江尚的清义堂被爆偷税漏税,正在严查。
另一个是钱家父子俩重病离世,小儿子钱志峰上位,继承了钱家最大股份。
看来,昨夜内乱一宿,这傀儡皇帝终于选好了。
那钱志峰今年才十七岁,让他去掌管一个商业帝国,纯是笑话。
钱家有脑子的人,大有人在,不会有人主推这小孩上位。
既然结果如此,那就说明,这里面有霍楠雄的推波助澜。
下午六点半,无相堂的大门终于被人敲响。
来者是周桓生。
他下了班,这会换上一身便装,戴着眼镜,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周先生还是来了。”
听我感叹,周桓生苦笑连连,“别笑话我了,真挺不住了。”
“坐吧,聊聊天,跟我讲讲你这是什么情况,对症才能下药。”
周桓生与我坐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这才跟我讲道:“几个月前,我开始做那种梦,梦里,有一个比明星还漂亮的女人,她与我谈心,约会……”
“若真是这样,你也不会如此了。”我打断道,“实话实说就行,今这话传不出去。”
周桓生有点尴尬:“好吧,她饥痒难耐,见我就跟红了眼的母狼一样,我也没拒绝,谁成想,这都几个月了,每晚都能梦到她,而且越来越频繁,一晚上得有三五次,我觉都不敢睡了。”
其实周桓生的情况和许欢那边有些异曲同工。
不同的是,饥痒难耐这个词在周桓生这边得用在那女人身上,在许欢那边得用在许欢身上。
而且他们俩的事,本质上完全不同。
周桓生这是被人施了术。
我给他把了脉,又仔细检查过他的双眼。
确定问题所在后,我让他袒露上身躺在床上。
取出银针消毒,扎在周桓生左胸一侧。
银针受阻,没完全扎进去。
周桓生痛哼一声,左胸流出污血,颜色发黑发沉。
“这里面有东西,我帮你取出来,有点疼,忍着点。”
周桓生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用手指按住他左胸部位,拿出小刀一划。
皮肉割开,从里面挖出了一粒小珠。
“瞧见没,有人给你下了术,抽你精血,想谋命。”
我把那小珠拿到周桓生眼前晃了晃。
周恒生一愣:“我只是个普通小警察,他们谋我命干嘛?”
起初我误以为,周桓生这事只是有人眼红他命格,使了个最简单的吸春血,想取缔而已。
我一直觉得挺奇怪的。
在山上人眼中,命格确实有用,却还不至于有用到去抢的地步。
现在一看,事不对。
这是有人用吸春血的手段藏了杀机。
当然,目标不是周桓生。
这小子光是吸春血,时间长了一样会死,不至于埋术。
所以那位山上人的目标,是周桓生身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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