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字都不差……
虞知鸢想说那只是她为了阻止结侣仪式随口瞎说的话,刚动了动唇,听见姜辞又说话了。
“阿鸢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
“阿鸢以后只爱我好不好?”
虞知鸢喉头一哽,这下想说的话都被悉数堵了回去。
她脑中涌满杂念。
喜欢吗?
喜欢的。
爱?
或许也有一些。
可……
姜辞轻抚她的颈侧,“阿鸢不愿意?”
“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
眼瞧着他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虞知鸢聪明的止住了话头。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时候要是狡辩,或是说出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可能会诱发一个她不太能够承受的后果……
她咽了口口水,绞尽脑汁,终于在极短的时间内想出来一个眼下可以转移的话题。
“对了,你看见毛团子了吗?我记得我冲进大殿的时候它还在的,它去哪了?这里又是哪里?”她一边说着,一边推了推姜辞,想要坐起身来。
但姜辞的手压住了她的腰。
下一瞬,她感觉到脚踝一紧,紧接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缠了上来。
“阿鸢,”姜辞低下头来,抵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再没有任何隐瞒你的事了。”
说话间,那东西也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
她的衣衫本就零落,这么一来,裙摆都几乎被那东西撕烂。
她按捺不住地浑身战栗,脑中因为那怪异的感受,禁不住地泛起晕眩,一时甚至都没听清姜辞说了什么。
她本能地挣扎了下,揪紧了他的衣襟:“什么……东西?”
姜辞似是轻轻叹息了声,“尾巴。”
“???”
“魔引诱发了我体内的魔气,我只有和本体合而为一,才能勉强压下一二。”
“本体?”虞知鸢想到什么,震惊地瞪大了眼,舌头都差点打了结:“毛、毛团子?”
“嗯。”
虞知鸢噎了下,觉得自己的脑子更晕了,也不知怎么的,嘴里忽然蹦出两个字来:“铁蛋……”
话音落下,姜辞额头的青筋都跟着蹦了蹦。
他猩红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脑中从方才起就不断翻涌的杂念,交缠着不断自体内涌出的魔气,挤入血液,涌到身下。
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虞知鸢这时候只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死嘴不会说就别说,怎么还瞎说呢!!!
她飞快地移开视线,虽然还想再质问一番,又本能觉得这时候她还是闭嘴的好,正不知所措间,感觉到脖颈间一阵湿热吐息:“阿鸢不愿我成魔,可眼下,我却快要压制不住魔气了。”
他的声音隐忍暗哑,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虞知鸢心里一惊,又移回来视线:“那怎么办?”
“阿鸢可愿帮我?”
“……怎么帮?”
姜辞牢牢扣住她的腰,“方才我的灵识进入你的识海,发现你的识海中似乎有股力量可压制我灵识中的魔气。”
虞知鸢的呼吸轻了轻:“那……那你再进一次?”
姜辞的手轻抚过她的脸颊,灼热的指腹一点一点摩挲而过,“相比于灵识,我体内的魔气才是最难压制的。”
虞知鸢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忽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忍不住地轻轻颤栗起来。
识海可以压制他灵识里的魔气,那他体内的魔气,岂不是要……
“不知阿鸢可愿与我双修?”姜辞问她。
虞知鸢的呼吸都抖了抖,浑然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
“我……唔。”
她的唇上复上一抹滚烫的温度,将她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吻得凶狠。
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尖牙,更是不慎划破了她的嘴唇。
纵使如此,他也不曾停下,反强行撬开了她的唇齿,探入其中。
血气在两人唇齿间完全弥散开。
他的手紧压在她的腰间。
灼热指腹摩挲而过的同时,毛绒绒的触感卷了上来,蔓延出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
虞知鸢脑中“轰”的一声,唇角溢出一丝呜咽,全部神智被冲得几乎荡然无存。
她原本抵在姜辞肩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触碰到了一片柔腻灼热。
姜辞却像是就此得到了某种信号,钳住她腰的力道愈发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糅到自己身体里似的。(以上描写的就是抱着亲亲而已,请审核大人明鉴)
床帐摇曳,一层落又一层起的呜咽声,一切都好似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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