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苏焕好奇怪啊，别人都是跟着爸爸姓，怎么就苏焕跟着妈妈姓？”
“就是就是，跟我们都不一样！是怪人！”
“那肯定的啊，苏焕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呢，他只有妈妈，没爸爸，是一个没爸爸要的野孩子！”
“太奇怪了！我们不要理他了！”
“就是就是！”
那一张张嘲笑的嘴脸，是他曾经的噩梦。
可是……
苏焕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睛里面还是通红的，但是刚刚因为回忆而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
他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我不改！我还是要姓苏！”
司穆霖的眸光里闪现了一抹赞赏，“好。不错。”
苏焕看着他，“苏焕这个姓氏，会提醒我的，让我更加爱我妈妈，也让我更加明白我是如何成长的，爸爸……”
他的喉咙动了动，还是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现在很爱我，很爱我妈妈，曾经也是因为发生过误会，但是原谅我还是不能忘记过去没有你的日子的痛苦，那痛苦的根源还是来源你。”
“我现在很爱您，也很尊重您，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也不会忘记过去的，您之前就是做错了。”
爱憎分明，黑白分明，对错就是有着明显的界面。
这是苏焕的行事准则。
而这一点，跟苏芜是一模一样的。
司穆霖的大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知道……我理解。”
“对于过去你们遭受的困苦，我就是错了，你们就是应该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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