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目送他离去,喃喃道:“就是很不对劲啊!这俩人咋看咋有问题,怎么可能是纯纯兄弟情。”
谢亭声音虽低,厉宁也已经远去,可是以厉宁的功力还是轻而易举的听到谢亭的呢喃,厉宁怒了,但是又不想再回去跟谢亭辩驳自己才不是断袖!生气之余突然想到什么,他可以去妓院啊!谢亭虽然气人,但有句话说的话很对,他们这么大年纪了,为啥不能找媳妇?就是不找媳妇,为啥连女的手都没拉过,这不合理啊!
厉宁将一切归结于他们之前又穷又忙,但现在不是了,武林盟甚至还给他们发着月钱,一副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就养你们到终老的架势,已经有钱有时间了啊!厉宁决定带景元化去逛妓院!
房间内,景元化拧眉看着他。
厉宁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生气的景元化,平日里,景元化都是沉默寡言,任由他当家做主的,他很少能把景元化惹火。他今天不过就是提出闲来无事不如一起去喝花酒,就是不真的做什么,吃顿饭看看热闹也好,也辛苦了这些年了,算是犒劳自己一下。
然后景元化就生气了,而且是他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生这么大气。
“阿景?”厉宁不明白,但是不敢跟景元化对视,虽然两个人相处,大部分时间是听自己的,可是景元化如果真的恼了,他也是会怂的。
“你要去喝花酒?”景元化重复。
“是带你一起,不是我自己。”厉宁觉得自己特别仗义。
“你想要去找女人。”景元化强调。
“我们两个大男人,也这么大年纪了,找个女人怎么了?又没欺负良家妇女。武林盟也不能找我们麻烦吧……”厉宁不解。
景元化走到厉宁身边,擡手抓住厉宁的胳膊,将人从椅子上揪了起来。“我不许。”
“为何?”
“因为我喜欢你,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的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唯独这个不许。”景元化缓慢且坚定的说出。
厉宁呆住了,甚至觉得自己此刻还在梦里,他甚至怀疑面前的人不是景元化。“阿景?”厉宁疑惑的叫道。
景元化没有答应,继续道:“你碰哪个女人,我就杀了她,就是被武林盟追杀,也在所不惜,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别院,也喜欢现在的生活,如果你不想再跟着我逃亡的话,就不要去。”这是景元化能想到的,唯一能让厉宁止步的方式。
他不是一个灵巧的人,也知道自己笨拙,更知道厉宁对他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他所求也不多,只要跟厉宁在一起相守就好,他不是非要如何或是确认关系的人,他对物质对感情甚至对身边人的期待,一直都不多,只要有一些他就满足了,所以他安心于种地,享受着跟厉宁共同隐居田园的日子。
但是纵然是很容易满足的人,也有自己的逆鳞,比如喜欢的人说他要去逛妓院,佛都能气出火来。
“阿景,我都不知道……你认真的?”厉宁茫然无措。
景元化已经松开了他。“反正你不能去,我也不会去。”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兄弟,你是把我当好兄弟的。”厉宁不解,是他会错意了吗?
“我们是好兄弟,我们以后还会是好兄弟,就跟以前一样,只要你不离开我,不去那样的地方,就都好说。”景元化低声重复。
厉宁讨厌谢亭写的话本,甚至偶尔谈起断袖,也是骂声连连,他都明白,也不强求,做好兄弟就可以了,反正厉宁会依赖他,开开心心的在他身边,偶尔还会跟他挤一张床,他已经很知足了。
“你让我……冷静一下。”厉宁脑子很乱,他要好好想想。
景元化也没阻拦他,看着他推门离开。
没过几日,不少人都发现,景元化和厉宁似乎吵架了,聂若也抽空关心了下,毕竟俩魔头武力值太高,纵然俩人看着安分,但也忍不住让人关注,怕他们有什么变动,更别说这种铁哥们闹矛盾的大事了,万一冷战不成再打一架,要不提前安排好,到时候只怕连个能劝架的高手都挤不出来。
“应该没事。”聂若观察了些时候,觉得危险性还是很低的,也就没去理会,他还是很忙的。除去成亲,他还要把即位仪式安排好,很多事情要做,只要这俩人不付诸武力,就不是大事。
很快,到了结婚的日子,萧卿知与聂若全场在喜宴上,这次没有人来捣乱,聂若两人安安稳稳的拜了天地,又向来客道谢敬酒。
等聂若和萧卿知敬了一遍之后,聂洪才在酒宴上宣布,自己将把聂家庄的庄主之位交给聂若,副庄主之位交给萧卿知,众人也早得了消息,见聂洪宣布,也都举着酒杯向聂若和萧卿知道喜,以后的聂家庄,便是这两人的天下了。
“多谢诸位。”一身红衣,意气风发的聂若与萧卿知并排而立,朝着众人举杯示意,“日后,就要请各位多多指教了。”
“客气了,聂庄主。”众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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