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知道这是纪淮安不耐烦的标志,他以为纪淮安是不耐烦他母亲的教育,于是主动去劝他老婆。
纪母本来也不愿意说了,说了也没用,纪父这么一劝,她就直接让小西和纪淮安回房学习了。
“电话打通了吗?”门一关,纪淮安就问她。
刚被教育,小西心情不好,但还是很认真地跟她哥说,“没有。小川小姨的电话打不通。我又跟空衍哥哥打电话,把你跟我说的跟他说了。他说,他会立刻去找小川小姨。哥哥,小川小姨去哪了啊?”
纪淮安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他闭上眼睛,胸膛起伏明显,像是在努力压抑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哥……”小西害怕地喊了声。
……
徐时曦悠悠地从床上转醒,下意识地摸了下后颈,摸到了一个凸起的点。
回想起在机场的事,她本来正在上厕所,突然进来了4、5个女生,穿着同样的衣服,像是旅游团。
她们应该是来靖南市旅游,其中一个问她,是不是靖南市本地人,得到她的肯定答复之后,就问她靖南市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她也没有多想,直到后颈像是被扎了一针,眼前发黑,身体发软,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一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窗帘紧闭,只有头顶的灯亮着,房间内只放了一张床,其余什么都没有——
这个密闭空间安静到令人恐慌。
徐时曦下床拉开窗帘,想要看清这是在哪。
窗帘拉开的瞬间,她的心沉了下去。
窗、通往阳台的门,全部被交叉形成“X”字的铁棒封死,给她的感觉就是,想要把她困死在这个地方。
不行。
冷静,徐时曦,你得冷静。
透过铁棒间的空间,看向玻璃外的房屋建筑,徐时曦发现这地方有点眼熟。
她站在那,认真地回想这到底是哪时,身后传了很熟悉的一声,“醒了。”
后背僵了,缓缓转头,张宪礼单手插着兜,肆意又得意地看着她,但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明亮,反而还笼罩着一股阴沉的气质。
“你……”徐时曦艰难吐出这一个字后,直接卡顿了。
说什么?
你要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
……
都无法表达她的情绪,而且还可能会激怒张宪礼。
她选择了一种最为中性的说法,“我们谈谈。”
张宪礼笑了笑,笑起来,甚至有点癫狂,“我不想和你谈。”
“为什么不和我谈?”
张宪礼笑出了声,迈着平稳又缓慢的脚步朝她走过来,徐时曦心脏都快要暂停了,她不由地贴紧了冰凉的玻璃门。
张宪礼这个样子太不正常了。
张宪礼朝她走过来,二话不说抱住了她,脑袋埋在她的脖颈。
徐时曦挣扎起来,她感受到张宪礼在她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很怀念,接着,脖颈一痛——
张宪礼咬着她,力道很大,像是想把那块肉从她的脖颈处撕下来。
徐时曦挣扎地更为用力,但是这明显激怒了张宪礼,手臂被压在墙壁上,双腿被张宪礼的双腿卡住,她像是一块鱼,被钉死在了玻璃门和他中间。
“你是不有病啊?”徐时曦忍不住骂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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