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川是个二十当啷岁的躁动青年,来了洹县这么久,除了那天跟林渝逢场作戏亲那么几口,清心寡欲,就没尝过肉。
他原本因为郁其野搞迁怒,连带着看林渝这种年纪差不多的也不顺眼,但这么半月多相处下来,那点偏见早烟消云散了。
此时对着水灵灵嫩生生的男大学生,一腔y欲就有些蠢蠢欲动。
他眼神晦暗地看了林渝几眼,停住了筷子:“你真想谢我?”
林渝不明所以,乖乖点头:“你放心吧,我会把你照顾得很好的,你以后住在这儿什么都不用操心。”
郁时川勾起半边鲜红的薄唇,跟大尾巴狼看小绵羊似的,似笑非笑:“照顾啊?”
姓郁的淫棍一只手不怀好意摸到了不谙世事男大学生大腿上,感受到手下肌肉倏然紧绷,歪着头眯起眼,眸子里带点猫科动物的狡黠:“有些电影里拍得好,上/门服务的家政人员都得带点特殊服务。”
他声音变轻,懒洋洋又勾人的腔调:“你有吗?”
林渝目光闪烁,像手足无措的无害羔羊,越是纯良越是引诱,郁时川心猿意马,另一只手摁到林渝后颈,淡红的唇瓣近在咫尺——
“哥!!!”
忽然窗外一声大喊,屋内旖旎气氛荡然无存,郁时川火冒三丈,单手用力打开窗,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把他好事搅黄!
是林起。
林渝今天在郁时川这儿耽搁太长时间,两个崽子饿死了,石头剪刀布,林起永远输,被派来找哥回家掌厨。
林渝心脏扑通扑通跳,郁时川刚刚手马上就要摸到重要位置,突然撤走,他情不自禁生出一股失望。
林起还不知道即将面临晚饭吃香菜凉拌折耳根的悲惨命运,一蹦一跳冲到郁时川门口,像只无理由撒欢的哈士奇狗崽:“林爻教我学习,我马上就会解二元一次方程了,师父等我!”
郁时川对着这二不兮兮的小孩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脸烦躁地摆了摆手:“等你妈,赶紧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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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缭乱,暑气难散,郁时川今晚被久违的撩起了火,晚上就怎么也睡不着。
自我服务总觉得差点意思,郁时川一脸烦躁地扔了手里的卫生纸,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最后还是一抓头发,给林渝拨去了电话。
嘟嘟几声响,那边接得很快,林渝好像是已经睡了,带着点鼻音:“郁哥?怎么了。”
郁时川说:“我要吃宵夜。”
大晚上的吃个屁宵夜,他今晚明明狠狠扒了两碗饭。
林渝有些无奈,嗓音闷闷的,好像哄小孩:“冰箱里有剩的粉蒸小羊排……”
还没说完就被郁姓恶霸恶声恶气打断:“我要吃宵夜,半小时之内滚过来!”
没法,老板有需要,就算是半夜三点也得爬起来,这就是社畜的悲哀。
林渝睡眼惺忪,换好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门。
宁茂路离他家不远,没有半小时就到了郁时川楼下,林渝掏出钥匙开/>
“嘭”的一声响,背砸上铁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晰,亲吻暴风骤雨般袭来,林渝只愣了一秒,就掐住郁时川的腰把他反过来压到铁栏杆上。
激烈炽热的呼吸在彼此之间纠缠,郁时川的亲吻方式和他这个人一样凶狠粗暴,但也更令人血脉贲张。
林渝终于在浓稠的夜色下撕开一点点温柔驯顺的伪装,捉住郁时川的手腕,修长五指将铁栏和他的皮肉死死绑在一起。
郁时川在激吻的间隙中仰起头,喘了几口气:“没想到你小子真亲起来的时候还挺带劲。”
人还在院子里,他就直接要去扒林渝休闲短裤的裤腰,林渝一只手向下按住了他的手,气息也有些不稳。
“郁哥。”
双唇被吮得充血,在月光下照出一层潋滟水光,郁时川看懂了他的意思,这是还对那天晚上的话耿耿于怀。
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软话都说得出,郁时川都没把那当回事,揉着他的后腰不过心地哄:“知道了,对不起嘛宝贝儿。”
之前还乡巴佬,现在就宝贝儿了。
狗男人。
斜刺里忽然冒出点响动,林渝身体一绷,朝声音来源地看去,听到了一声猫叫。
只是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猫。
郁时川扳他的脸,像诱哄纯情少女的渣男:“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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