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务非但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离开,反而是将瘦小的他抱在怀里,让他双腿岔开的坐在他腿上,余务咬着林祁风耳朵,小声着,“别喊你妈,嗯?我想她不会愿意看到你勾引我的,知道吗?”
林祁风的嘴被他捂着,这些带有一定威胁的话在他耳边像是魔咒一样,他紧张的只能点头。
“伸手,帮我。”
“我......我不会。”
“右手。”
林祁风乖乖伸出右手,余务握着他的手让自己尽兴,做完后,他咬着林祁风耳朵威胁道,“这件事儿不要和别人说,知道吗?如果让我知道被别人知道的话,我弄死你。”
“我......我知道。”林祁风低着头不去看他。
他只觉得现在自己的手不干净了,手上的粘液让他分外恶心。
“好,现在你从房间走了出去,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你和往常一样去找你的小伙伴一起上学,我数1,2,3,你将能看到他们,现在起身,往前走三步,推开门,1,2,3,你看见了什么?”王乐章将‘性侵’二字记录在小本上。
苏宁宇低沉着眸子,看着林祁风的目光有些复杂。
“在你出门之前可以告诉我,他还对你做过什么吗?”王乐章余光刚好扫到苏宁宇,注意到对方一系列的小动作后打断了之前的进度。
“没有,他让我用手帮他,我六年级的时候,他让我用嘴,我跑了,跑了......我不敢回去,他......他会打我,用马......马鞭。”林祁风说的时候身体止不住的跟着颤抖。
王乐章见他在情绪崩溃的边缘,这个时候如果还继续这个话题的话,会对被催眠者的大脑有一定损伤,最关键的是,这次催眠将以失败告终,作为一名优秀的心理咨询师,他不允许自己的人生中出现这种败笔。
“好,放松,对,就这样,深呼吸,再深呼吸,有没有看到窗边的那一束阳光,看到了是不是,好走过去,你现在已经到了上学的路上,去找你的伙伴。”
林祁风按照他的话,往前走,再往前走,他看到一堵墙,闭上眼睛,犹豫半刻后,一头撞了过去。
没有想象中的头破血流,他感到一束暖洋洋的光洒在自己身上。
突然身后吹来一阵冷风,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再次擡头,天上的暖阳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乌云遍布,远处的天划过闪电,伴随而来的还有雷鸣。
林祁风捂着脑袋跑了两步,但是这压根阻止不了这泼天的大雨将自己淋湿,他往路边的小店门口跑去,那里住着的是他的同学,那个文具店就是同学家里开的。
“小风来啦。”中年阿姨亲切的招呼着他进屋,给他拿了一个干毛巾擦头,“你等等啊,我们东东马上下来,这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也没带个伞啊,你这父母也真是的,孩子不知道这当大人的也不知道看天气预报。”
林祁风边擦着脑袋边听阿姨絮絮叨叨,这种感觉好亲切,但是他没说的是,自己已经快一周没有看到了妈妈了,现在家里的全部家务余务全让自己干,稍微有那点儿没让他满意,轻则用手打,重则直接上皮带马鞭之类。
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东东这时候从楼上下来,看到自己妈妈在跟林祁风说话,小炮弹一样冲过来,一把推开林祁风,警告道,“你离我妈妈远点儿,这是我妈妈。”
“东东,你们是同学,你不要这么凶。”温柔阿姨揉着东东的脑袋。
东东压根不买账,抱着漂亮阿姨的腿,仰着脑袋,“妈妈,你是不知道,你勾引自己继父,所以他妈妈才在店里不回家的,我们老师都说了,这种行为叫做不检点,让我们不要根不检点的小朋友玩。”
东东说完冲林祁风亮着自己虎牙,做出一副随时要攻击他的表情,“你快滚,我们家不欢迎你,滚!”
林祁风无声的哭着,反复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
漂亮阿姨蹲下身子,和东东保持平视,“你们老师有说小风的名字吗?”
东东挠了挠脑袋,眼神有些茫然,“没有,但是我们知道这说的就是他,妈妈,你不要被他的可怜的样子迷惑了。”
漂亮阿姨拍着东东的脑袋,“你是妈妈还是我是妈妈,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你们还是一年级的小朋友,东东小朋友,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我会一字不落的全部重复给你爸爸,今天放学后你将收获你爸爸爱的教育。”
“妈妈,真的,我没有说谎,我们班的小朋友都是这么说的。”东东说的很快,有些字的吐词让人压根听不清楚,“不仅我们班这么传,全校的小朋友都这么说,昨天还有一个六年级的大哥哥来我们班找他,问他每天跟继父玩的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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