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
包养卖鞋主播这个词条这几天在c娱乐app的关键词搜索框格外热闹，这个词搜出来的视频不管和林祁风有没有关系，反正都会加上他直播间的tag。
这些网络舆论对林祁风而已早就已经习惯，他压根没把网上的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但是总些人沉不住气，在上热词条的第三天，林祁风再次接到了自打从医院离开后就没有见到的林生的电话。
对面的人说的冠冕堂皇，让他下次直播的时候解释一下网上的事儿，毕竟这种言论对他不好。
林祁风只一一应下将其当成一个笑话去听。
“他打电话还跟你说什么？”午饭的时候林祁风这件事儿当一个笑话谁给了苏宁宇，苏宁宇先是跟林祁风统一战线，后是隐隐赞同了林生，“那你直播的时候有没有解释？”
林祁风含着筷子咬了一下，“当然没有了，这又没什么大影响，只要我这边没有回应，网友过段时间就会忘记这件事儿，再说了，我现在接的这个广告我不直播也能那分成。”
“不是包月？”
“不是，多劳多得，啊不对，反正一个意思啦，只要卖的钱多我拿的回扣就多，商家会找很多主播，但是和我们对接的客服都不一样，提成就看在客服那里交易了多少钱就提多少走。”林祁风说，“对了，昨天晚上王乐章给我发短信，这个月和下月的他可能要去美一趟，问我这两个月的线下咨询要不要去找他老师。”
苏宁宇手里握着的筷子突然掉在桌上，“你答应没？”
“答应了。”
苏宁宇又是一愣。
林祁风见他的动作，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昨晚王乐章问自己的时候，自己只想着如果同意的话就可以接触到他老师了，如果一直保持现状的话，苏宁宇一直在收集的证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
“不……不可以吗？”
林祁风问的很小心。
“你知不知道他很危险。”
“知道，但是这是个接近他的机会。”
“算了。”苏宁宇突然认命的叹了口气，“你压根不知道，他最擅长的就是玩弄人心，他甚至可以让人正常死亡。”
“怎么可能，他也是人，他这么做的话肯定或多或少会让人怀疑的。”
“太危险了。”
“你都已经提前给我说了，他如果给我催眠的话，我肯定会注意的。”林祁风安慰着苏宁宇。
“不是给你催眠的时候你才要小心他，是跟他接触的话就要时刻小心他，一个优秀的催眠师是可以借助身边的物品让被催眠者随时进入催眠状态。”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林祁风后背一冷，打了一个冷颤，“那这岂不是……如果有催眠师犯罪的话这不就成了完美犯罪，这我只在电视中看到过。”
“那你觉得现实中有没有这种情况呢。”
本来想说没有的林祁风，在对上苏宁宇的目光后，他想到了一个活生生的案例就摆在自己眼前。
果然艺术来源于现实。
就像小时候总觉得弃婴塔这都是小说家的杜撰，又或者是电视剧的臆想，长大后才知道这个地方是真的，且这三个字还有另一层的意思。
在两人微妙的气氛下，林祁风放在桌子上倒扣着的手机突然滴滴了两声。
是好友申请。
“他竟然也同意了。”苏宁宇撑着脑袋回忆着记忆中那张已经模糊了的脸，“奇怪。”
林祁风点了同意，对面发了一个面诊时间下周一后没有后续，林祁风正在打字的手突然僵住，“我记得上次我们好想遇到过他，他是不是认出你了。”
“有可能。”
“绝对是。”林祁风将手机推到苏宁宇面前，“不然说不通他主动约我面诊，要知道他可是个大忙人啊，如果他记得你的话那就麻烦了。”
“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做。”苏宁宇表情正式起来，“在已经把身份洗白的情况下。”
“如果我是他的话，为了保证现在得到的社会地位，我是肯定会想办法把当年的事儿瞒住，最简单的就是让所有知情者永久闭嘴，所以我想他应该会先试探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儿，毕竟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代表了官方，如果想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就需要对你进行长时间的心里干预，所以还是先确定了是真是假后再决定下一步更划算。”
“我也这么想的。”苏宁宇右手在桌上有规律的敲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他笑的格外让人心里发毛，“我那时候不过几岁，哪能这么记事儿呢。”
“就怕他跟你父亲有联系，如果两边串通的话就麻烦了。”林祁风并不赞同苏宁宇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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