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响彻鞭笞之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之味。
狠辣的辫子重重地砸在雨盼身上,一下接着一下。她极力地忍耐着,唇已被她咬破,却硬是不出一声。
行刑之人停了下来,王后问道:“停下所为何故?”
“回禀王后,已经五十鞭了,哲妃娘娘不久前才中毒,奴才担心......”
“担心什么。”王后观赏着手上血红精美的蔻丹,满不在乎:“你看她这么要强,哪有那么容易死,给我再打,重重地打,直到她哭着向本宫求饶!”
闻言,行刑之人仍不敢为,身后众侍女更是跪了下来。王后正想发怒时,雨盼此时却松开了紧咬着的唇,放声笑了起来。
她往前一步,问道:“你笑什么!”
雨盼没有回应她,笑得停不下来,满身的伤口渗出鲜血。王后走上前,亲自伸手捏住了雨盼双颊。
“本宫问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是因为你可笑!”雨盼满身鲜血,仍睥睨道:“你讨厌我,却不敢真正地杀了我。你担心我会威胁到你的地位,却又不敢放了我。你虽身穿华服,身份高贵,可终究也是一个胆小鬼,一个欺软怕硬的小人罢了!”
如果说之前她只想让雨盼受点苦,折磨她,如今她便是实实在在地想要杀了雨盼。
她一把抓过那鞭,手持着转身一步步向雨盼走来。“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敢不敢杀你!”
王后扬起的鞭子就要落下,同一时间雨盼铆足了劲儿,一把抓住了她落下的皮鞭,顺着那力,王后被拉倒在地,雨盼拔了王后头上的金钗,抵住她的脖颈处。
“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顿时失去了方才的狂妄之态,脸色刹白任由雨盼挟持着。
雨盼带着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对周遭的侍女以及闻声而来的侍卫们说:“让开,不然我杀了她。”
“让开,让开!”王后慌乱地吩咐道。
就在雨盼挟持着王后徐徐退出地牢时,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地动山摇。
这声音......难道,是黄袖勋军?
肯定是,绝对是。威力如此巨大的雷,为洛周仅有。
思虑及此,雨盼对侍卫们大喊:“带我去你们的兵器库!不然我杀了她!”
“去,赶紧带她去啊!”雨盼方才稍激动,那金钗已经扎破了她的皮肤,如今生死边缘,她不管那兵器库是否是秘境,她只想保住这条小命。
与此同时,金国边境,金国军队与洛周黄袖勋军两军阵前对峙已久。
就在碐使用雨盼所制之手*雷逼宫谋逆的消息传进洛周时,周泽熙便立刻带了两万黄袖勋军以及各种火*药武器往金国进发,聂云与图雅随军。
天底下,懂得制作手*雷之人都在洛周,除了梁雨盼。
两年了,周泽熙等了两年,终于等到了梁雨盼的消息。
来到金国边境时,他控制已久的理智已然不复存在。阵前,他与碐对峙着。
周泽熙记得他,他就是两年前帮助雨盼刺杀梁家的那个杀手,后被他依律惩罚了。也是他在洛南接近梁雨盼,拐走了她......
而如今,他又成为了金国的王。
图雅一见他,立刻痛骂:“就是你这个无耻之徒,快将梁雨盼放了还给我们!”
碐妄想装傻,“这位女将军,朕不知你们口中的梁雨盼到底是谁。”他看向周泽熙,道:“洛周无故进犯,如何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周泽熙耐心十分有限,只见他携了大军后退数百尺,就在碐以为周泽熙畏惧流言打算退军时,周泽熙一个手势之后,一枚威力巨大的雷于金国军内爆炸,瞬间,金国军死伤大半。
“你!”碐未曾想,周泽熙竟一句话都不说,便开战,而且一开始便是这么大威力的雷。
这样的雷,仅仅一颗威力便要比梁雨盼为他所做的手*雷全部加起来威力都要大。
图雅对碐劝道:“你瞧见了,他已经疯了,梁雨盼是他的底线,若不想金国将士有更多的死伤,识趣的,就将梁雨盼送回来,你这王位想必得来不易吧。”
思忖后,碐仍在嘴硬:“朕不知你们在说什么,洛周璟王无故进犯,天下......”
他话还未说完,周泽熙又命人投了一颗雷,瞬间,金国军人所剩无几了。
剩下的将士立刻弃械投降,跪了下来。甚至有些人恐惧之下,哭喊道:“哲妃娘娘在王宫的地牢内,在地牢里!”
此言一出,洛周大军人人变了脸。
哲妃娘娘......难道......
碐立刻将说话的将士处死,扬言:“我金国并无梁雨盼这个人!谁要是胡说八道,引狼入室,谁便是叛国之徒,朕定不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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