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伪装成各种身份的人,在各个人员聚集而且还能够打听到消息的人之间游走,试图从这座城市的阴影中揪出九州拍卖会真正的掌控者。
没有了家人在身边的陪伴,赵天宇感到异常的孤独和无聊。
夜晚,他独自一人待在酒店里,空荡荡的房间让他感到格外的冷清。
为了打发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带着陈晓龙去墨河舞厅。
尽管赵天宇对跳舞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他喜欢坐在那个舞厅的角落里,静静地听着舒缓的歌曲,感受着音乐的流淌。
同时,他也会欣赏舞厅老板那优美的舞步,那是一种充满了热情和生命力的舞蹈,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都点燃。
而最让赵天宇羡慕的,是舞厅老板和他已经离世多年的妻子之间的爱情。
虽然他从未见过那位老板娘,但从老板的眼神和舞蹈中,他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那份深厚的情感。
这种爱情,让赵天宇心生向往,也让他更加思念自己的家人。
与此同时,孟磊和白狐他们则每天都早出晚归,忙碌地试图从各个方面找出有用的线索。
他们走访了墨河市的许多地方,与各种人交流,希望能够找到关于那场世界瞩目的拍卖会的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生活在墨河市的人们对于那场拍卖会竟然完全不知情,就好像这里从未举行过拍卖会一样。
这个结果对于赵天宇来说,其实并不意外。
他早就预料到,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关于那个神秘存在的证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能找到证据,那么这个九州拍卖会也就不会如此神秘了。
赵天宇站在窗前,指尖轻轻敲击着玻璃,墨河市的夜色在他眼底流淌。
忽然,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上官彬哲的名字。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上官彬哲略带兴奋的声音:"门主,找到了!"
赵天宇的眉梢微微一挑,眼底的冷峻如冰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见的笑意。
幕天杵碎片,终于有了下落。
原来,天门在非洲的两个分舵经过近一个月的暗中搜寻,终于在当地土着部落手中发现了两块乌黑如墨的奇异金属。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两位分舵舵主亲自携带金属,日夜兼程飞抵纽约总部。
上官彬哲和戴青峰曾在拍卖会上亲眼见过幕天杵碎片的样子,此刻,他们站在总部的鉴定室内,灯光下,两块金属静静躺在黑色丝绒托盘上,表面纹路诡谲,隐隐泛着幽暗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没错,就是它。"上官彬哲指尖轻触金属,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寒意,抬头对戴青峰点了点头。
戴青峰立刻拨通了赵天宇的电话,声音沉稳却难掩激动:"门主,东西确认了,和拍卖会上那块一模一样。"
电话那头,赵天宇缓缓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
"很好。"
然而,并非所有事情都如赵天宇所愿。
他离开天门总部的消息,早已在门内传开。
那些曾经依附于公孙景轩和赵潇的残余势力,如同蛰伏在阴影中的毒蛇,终于等到了机会。
"赵天宇不在,现在正是我们动手的时机!"
"天门在他手里只会越来越弱,我们必须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黑暗中,阴谋如同蛛网般蔓延。
有人暗中拉拢中立弟子,有人试图破坏天门在各地的生意,甚至还有人策划刺杀上官彬哲等人,企图让天门陷入内乱。
然而,他们低估了赵天宇留下的力量。
上官彬哲手段凌厉,戴青峰心思缜密,而李玄冥更是杀伐果断。
三人联手,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那些蠢蠢欲动的余孽一一揪出。
"你以为门主离开,天门就无人镇守了吗?"李玄冥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叛徒,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
一夜之间,数名潜伏已久的余孽被废去武功,逐出天门。
鲜血染红了总部的石板地,却也彻底震慑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当消息传回赵天宇耳中时,他正站在墨河市最高楼的顶层,俯瞰整座城市。
"果然,老鼠总是忍不住要出洞。"他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清理干净了也好,省得日后麻烦。"
夜风拂过,他的身影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孤傲。
而在他的掌心,神龙棍正静静躺着,泛着幽幽冷光。
在外围排查了整整半个月,孟磊和白狐两个人带着他们的手下几乎走遍了墨河的每一个角落,但却一无所获。
当地的居民对于去年曾在这里举行过的拍卖会一无所知,即使是那些比较好奇的人,也仅仅只是知道那几天来了很多陌生人,他们还误以为这些人是来家乡投资的,毕竟墨河紧邻俄罗斯,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然而,当这些外国人离开后,当地人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毕竟墨河并不是一个繁华的地方,偶尔有一些外来者也不足为奇。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赵天宇他们在墨河这个地方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面对这样的结果,赵天宇感到有些沮丧,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那个举行拍卖会的废弃电影院上。
虽然这家电影院已经废弃多年,但它的产权仍然归政府所有。
因此,要进入这个地方进行调查,必须得到政府的批准。
当然,以孟磊的身手,想要潜入这里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赵天宇并不想采取这种冒险的方式。
毕竟,电影院的规模相当大,如果只是孟磊一个人进去查看,很可能会遗漏一些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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