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兮脸上挨打的淤青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但还是依稀能看出些许的伤口,不过她把粉底和遮瑕膏涂的很厚,只要不近看,就很难发现她受过伤。
她的手上带着蕾丝手套,看样子是刻意掩饰她手指骨折后的痕迹。
她的十根指头都被保镖踩断了,指关节肿的不像话,她跑去外省治好了伤,但一双手再也恢复不了原来那副青葱玉指的模样。
所以她在公众面前只能戴手套掩饰。
周围的市民都开始议论纷纷:“沈少身边站着的女人是谁啊?没见过,不认识。”
“沈太太怎么不过去呢?这么盛大的开业典礼,她应该站在沈少旁边才对,怎么会被挤在人群外面?”
“难道这两夫妻吵架了?沈太太今天的穿着就很奇怪,不像个正常人,该不会是精神上受到了什么刺激吧。”
“说不定这两人的婚姻真的出现危机了,有钱人的婚姻都是很难长久的。”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冷芜爱强忍怒火。
她决心观望一下眼前的情况。
她要弄明白,沈亦城为什么要把岳兮喊回来。
沈亦城从容不迫的应对着记者们的问题:“我之所以开设许飞琼总店,是想重振我太太的家族企业,许飞琼手表曾经辉煌一时,是非常优秀的手表品牌,不能让这个品牌就这么从地球上消失,我要把我太太的家族精神延续下去,因此我为她重新注册了许飞琼公司,然后着手开设了第一家分店。”
“请问沈太太会像她母亲那样,亲手设计许飞琼手表吗?”记者们追问。
沈亦城微笑:“一直以来,你们都弄错了一个问题,许飞琼手表的设计师,并不是我太太的母亲许飞琼,而是许飞琼的丈夫,冷向阳。冷向阳才是许飞琼手表的创始人和设计师,只是他很爱他妻子,所以选择用妻子的名字许飞琼来当做手表的商标名。”
记者们这才恍然大悟,他们还真的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件事。
现在的记者都越来越不专业,随便抓个人都可以充当记者。
沈亦城对此很耐心,继续解释道:“目前,这家总店主营的方向是创新。”
“沈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太太暂时不参与设计,现在店里所销售的手表,都是新人设计师的得奖作品,我这个店,主要是给新人设计师架设一个展示的平台,让他们有机会在消费者面前销售自己的作品。”
沈亦城话音刚落,记者们激动的发出质疑:“沈少,你这么做,可是挂着许飞琼的品牌,在卖一些不知名的杂牌手表,你这么做,难道不会降低许飞琼的声誉吗?”
“许飞琼可是能跟国际一流奢侈品钟表并肩的大品牌,店里却只卖一些不知名的小设计师的作品,太不入流了吧?”
“好好的一个奢侈店,弄成一个廉价的礼品店,你太太不会有意见吗?”
沈亦城听到这些话,稍微板起脸:“新人设计师的作品虽然不知名,但不能笼统的说成是杂牌,我太太也是从新人设计师走过来的,谁没当过新人?只要作品的质量过硬,设计水准一流,经得起消费者的审美和考验就行,很多新人设计师刚入行,知名度虽低,但是,谁能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大红大紫?总要给他们一个亮相的机会吧。”
记者们仍然咄咄逼人,最后,话题引到了岳兮身上。
“请问沈少,你身边这位女子是……”
沈亦城的眼神顿时漆黑无比,没人看得清他目光深处的感情。
岳兮主动站出来说:“我叫岳兮,以后,我就是这家许飞琼总店的店长了。”
记者们都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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