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赢得莫名其妙的。
潇然直夸她运气好,是个赌神。
冷芜爱无动于衷的听着,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走来一名客人,不知道是图清静,还是因为找不到其他位置坐,所以才坐在冷芜爱这一桌。
潇然不客气的赶人:“抱歉,这张桌子已经被我们包下来了,你去另一张桌子玩吧。”
冷芜爱慌忙打断潇然:“别这样,我们哪有包下这张桌子。”
她看向这位客人,“你随便坐吧。”
这一看,顿时让冷芜爱感到有些奇怪,这个客人大晚上的竟然带着墨镜,脸上还带着口罩,头上带着一顶鸭舌帽,手上还带着手套。
根本看不见他的五官,只知道他是个男的。
不过也没人规定在赌场不能带墨镜和帽子。
“这人打扮怎么那么奇怪。”冷芜爱悄声对潇然嘀咕。
潇然压低声音回答:“很正常。”
“这叫正常?”冷芜爱有些惊讶。
潇然说:“有些赌徒是很迷信的,比如有些人会故意穿成一身红色进来,有些人会抱着一只招财猫进来,也有人会在手上戴着十几串佛珠进来,这么做都是为了增强赌运。这人可能觉得把自己的手、脸、头遮住,运气就不会往外跑了。”
“这也行??”冷芜爱为这种迷信感到不可思议。
“赌徒都是有怪癖的。”潇然说。
冷芜爱想起自己的二叔,冷哼一声:“我看赌徒都有点脑子不正常。”
潇然笑了笑,冷芜爱自己就坐在赌桌旁,在别人眼里,她也是个赌徒而已。
荷官又开始派发新一轮牌局。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很快就赢了第一局,随后,他加大了注码。
冷芜爱对他手里那堆筹码不了解,转头问潇然他押了多少钱。
潇然有些意外,冷芜爱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的赌徒有那么大的兴趣?
眼前这个赌客可是一句话都没说,既没有撩冷芜爱,也没有扯些闲话,也不知道冷芜爱为什么对他那么感兴趣。
潇然看了一眼那人的筹码,说:“他押了300万吧。”
冷芜爱很震惊,这人这么有钱!
要是下一把输了,那他可有的哭。
结果出乎冷芜爱意料,下一把,这个男人还是赢了。
潇然逐渐感觉出不对劲,牌局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大概玩了十多把吧,这个男人居然一直在赢,没有一次是输的。
他眼前的筹码越堆越多,他押的赌注也越来越多。
到最后,潇然的表情已经掩饰不住惊讶了。
冷芜爱看到她这样的反应,不由得困惑:“你怎么那么吃惊?”
“他已经赢到8千万了,再赢下去,要破亿了。”
冷芜爱的下巴都差点掉地上。
负责派牌的荷官满头是汗,似乎在担心这个男人会把今晚所有的营业额都赢走。
冷芜爱低声说:“他怕是要把赌场赢到破产吧。”
潇然同样轻声回答:“他肯定出千了,不然不可能一直赢,你放心,很快会有人过来调查他的。”
果不其然,潇然话音刚落,远处的走廊走出一大堆人。
冷芜爱表情一沉,那堆人都是打手。
走在打手最前面的,是段景辉和一名长相油腻的中年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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