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握着那马槊杀入了阵型之中,这些士兵虽然古板,但是同样也少了一份畏惧,若是等到他们结阵,那么会很难处理。
虽然在这里死去并不致死,但是祝卿安不准备平白无故的丢掉自己的一部分精气,这玩意也是他一点点孕养出来的,又不是地里面长出来的大西瓜,割完还能再长。
祝卿安自那缺口之中冲入,随着少年一脚踩在盾牌之上,他脚下盾牌的主人直接被压倒在地,祝卿安随后将马槊转了个圈,绕着腰部旋转发力,刹那间就将后面的几人斩首。
感受到马槊上的阻力减小后的祝卿安没有半分停滞,将马槊调整为正手之后就冲了上去,此刻围上来的这些战士大都是仅配备了长刀的步弓手。
步弓手们虽然为了机动性牺牲了一些武备,但是作为精锐的他们依然不可小觑。
祝卿安手中的马槊一瞬间好似活了过来,这条山路只容驴车通过,寻常时候这里也就一些樵夫会赶着驴车往镇子里面送些柴火。
这里的一侧是密林,年幼一些的孩子钻过去尚且会被挂带一身的伤口,这些身着甲胄的成年人过去只能被缠绕在其中。
至于另外一侧,那是散布着落叶和枯枝的陡坡,祝卿安用枪尾横扫,直接将一个慢慢腾腾的家伙给扫到了山下去。
他试图去抓住旁边的藤蔓,以此来减慢自己的下落速度。
只是那地上的枯枝败叶让他无法发力,最终重重的摔在了后方的树桩之上。
“主将已死,你们这些叛军还在这里等死吗?”
随着祝卿安的提醒,原本木讷的冲上来的士兵才开始缓缓的退去,最后还有几个人象征性的脱下了盔甲,丢下了武器。
祝卿安抬头看了看那灰蒙蒙的天空,看来这镜中天也有自己的意识。
“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里正此刻已经被吓傻了,他一遍嚎叫着让那旁边的亲随给自己包扎伤口,一边向祝卿安质问着。
“剿灭叛军,以正视听,怎么,你和这些叛军是一伙的。”
既然镜中天能听见,祝卿安便给了对方这明显已经演岔了的剧目一个台阶下。
“叛,叛军?”
“是,黑冰台早有线报,此地郡主早有不臣之心,特遣吾师于此驻扎。
现在到你了,说来听听,你是什么来路,可是这郡主的心腹。”
祝卿安上前一步。
这具躯体在祝卿安耐心的调教之下,此刻虽然仍然算不上俊秀,但是绝对称得上一具周正。
那外翻的地包天已经收回,加上调养得当的身体,让他只是弱冠之年,就已经是八尺之身。
浓密厚重的眉毛微微上翻,当盯着人看的时候,凭空便多了一份煞气,更何况此刻他手上还提着刃尖尚且落着血的兵刃。
既然那老天听得见自己的话,祝卿安就准备开始引导对方向着自己期望的路子上走。
“您,您可有证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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