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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产的母猪(1 / 2)

待产的母猪

经过一整天的忙碌,白骡子已经筋疲力尽了。

天知道,这一趟出门,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等他带着板车来接人时,乔婉儿却一脸坚决要留在武馆,说是想要留下来,照顾白泰初。

临走前,他有心想要找她问一些话,但她似乎有难言之隐,不愿多谈。

“这一天真是够折腾的。”他赶着白昭昭和阮知微上了板车。

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语。

当路过一家酒肆时。

一名头上包着苍蓝色布巾,怀中抱着酒的妇人正与旁人交谈。

一听到板车声,她擡头望向他们。

白昭昭与她对上视线,笑着招手,“阿娘。”

她喊得这么大声,再聋的人都听得到。舒海雪摇了摇头,与身边妇人告别后,向他们走来。

“我们约定的事,你别忘了。”妇人将几个梨子塞入舒海雪袖中,“记得有空来找我聊聊天。”

“家里事多,实在走不开。哎,这梨太多了,乐巧,你留着给沛若吃。”舒海雪无奈笑着,腾不出手去阻止她。

“我脱不开身,你就不会让沛若来找我?学针线活又不难,我家那丫头就不是这块料。”

舒海雪了解白昭昭,不愿勉强她,去学她不喜欢的事。

自家姑娘与白昭昭有什么区别?水乐巧心知肚明。

一想起从母姓的自家姑娘,她就满怀内疚。

可做人父母,她也是头一回。

怕她遇人不淑,怕她没一技傍身。

“那就拜托你了,海雪。”水乐巧生来多泪,又怕人被瞧见,不得不强装坚强。

统共不过几句话,她怎么又哭了。舒海雪看到白昭昭跳下板车,连忙招手让她过来。

“阿娘,你叫我什么事?”白昭昭一脸茫然,腿脚比起脑子,先行一步走到她的身边。

“来,抱着酒坛子,别说话。”舒海雪把怀里的酒坛子塞给她。

她掏出手帕,给水乐巧掖了掖眼角的泪珠。

“沛若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很心疼她。”这世道艰难,女子多学一点,都是活命的本事。

“我不想她往后只能嫁人,生死不由自己。”水乐巧一想到自己曾经的遭遇,又恶心又无奈不。

当年,她带着孕肚跑来锦州城,给亡夫收尸。

这一来,她就发现他在此处,早已另娶了妻妾。

快活的时候,他哪里需要她这个早被遗忘的弃妇。

曾经的誓言,如今想来都是笑话。

她恨透曾经一心一意想做个贤妻良母的自己,什么嫁妆贴己都填了那一家子。

结果他们一个个的都欺她,连那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使得银子都是用她的嫁妆贴己。

带他死后,夫家更是欺她生的是个姑娘,硬是将她们逐出了家门。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子能信,连自己的亲爹都不愿多见嫁出去的女儿,何况是夫君。”水乐巧恨透了男人。

水姨还真是一如既往。白昭昭抱着酒坛子,不敢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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